【离达】大鲤子鱼不知道哦

(这一篇大鲤子鱼berber乱蹦的 的后续,建议先看一看乐一乐再到这来继续乐,或者先在这乐一乐再去那乐一乐也成。)

  (时间拖得太久了,感觉ooc,感觉废话好多,抱歉……)

  (啊哈哈哈哈就喜欢看慢慢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开门,阿贾克斯,我是钟离。”

  太犯规了,竟然用的是至冬语,还是自己的本名!

  执行官大人身形一滞,裹着被子滚了半圈窝在被子里抱团——你璃月岩王帝君摩拉克斯说自己是往生堂客卿钟离让阿贾克斯开门关我至冬愚人众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什么事。

  就是这样!不见!骗子!

  “笃,笃,笃”又是三声和缓的敲门声,

  呼,是钟离在叹气么?

  “埃阿斯……”

  至冬语又如何?叫昵称又如何?不理不理!

  妈妈也上楼了,数落儿子失礼,钟离像是说不在意,是自己擅自拜访且有错在先。

  钟离不愧是活了六千余岁的璃月龙,客套话比至冬套娃还套娃,套到后了,妈妈竟然也觉得年轻人的事自己不需要担心!

  隔着完全没有隔音效果的门板,达达利亚听完了全程,更气了——

  摩拉克斯!你忽悠我还不够!你还忽悠我妈!你混蛋!

  妈妈带着小的们下楼,楼上一下清净了。

  好像太清净了,隔着门都能听到钟离的呼吸声。

  呼吸啥呢?石头又不用呼吸,个假人!

  面前就是养鱼的大缸。日光从窗户漏进来,缸里各种石珀啊、夜泊石啊、折射出漂亮的光彩,在水里熠熠生辉。那条大鲤子鱼在里面游得很是悠闲,尾鳍被照得一闪一闪的。

  你倒是舒坦,达达利亚想了又想,你该不是摩拉克斯的探子吧!不然他哪知道我家!

  混蛋!

  “笃,笃,笃”安静的环境里,敲门声显得越发明晰,一下一下的引得心绪共振。

  敲什么敲,你是审判官发言,得敲几下再喊肃静么!

  ……说话啊,敲了又不说话,你是当走野路,敲几下探草呢!

  “……呼……”

  叹气什么,有什么是你摩拉克斯要叹气的。

  那鱼在缸子里转身,划拉出声响。达达利亚团着被子翻身,躺在床上也不应话。

  “……我想……我想去冰钓,你能带我去吗?”

  冰钓冰钓钓什么东西,棕金色大鲤子鱼么!

  门把咔哒,一股水腥气直冲脑门。不等反应,面前已经撑开玉璋隔开了水珠……和大鲤子鱼——这个距离,达达利亚是真想把鱼拍在自己脸上的。

  那鱼抵在眼前,大眼睛鼓胀着berber乱蹦……

  “说什么!”年轻人压低的声音带着十成愠怒“岩王帝君驾临寒舍有何……有何……”

  “指示。”钟离先生好心提醒,不料眼前人似乎更气了。

  钟离先生不愧是见过大世面了。在确认了这只是条被拿来当枪使的大鲤子鱼后便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地捏开达达利亚的手,凑近了说:“我说,我想去冰钓,你能带我去吗?”

  达达利亚到底没多挣扎,顺着钟离把鱼背到了身后,颇有些别扭道:“……你讨厌水产……钓什么……”

  大鲤子鱼垂死挣扎,大鲤子鱼哪受过这委屈!

  鱼!鱼!鱼!鱼鱼我啊!

  鱼鱼我啊要寄咯!

  “……你带我去看雪吧,璃月不下雪,我还没见过……”

  “……那你看看外面的是什么……”达达利亚听他明着胡诌,完全没有买账的意思。

  “是冰,冷硬非常,不比雪得趣。”

  钟离先生不愧是钟离先生,这一小段用的还是至冬古语,文绉绉的话胡扯,才思敏捷得让达达利亚都有些无语。

  余光瞥见楼梯拐角处,弟弟妹妹们带着小侄子探头探脑的。达达利亚不知道怎么跟这长了八百个心眼子的人扯淡,遂扬了扬手上的大鲤子鱼,示意他们滚蛋。

  小孩子们一哄而散,钟离真是受不了了后撤了半步,安如磐石。

  “这是你弄出来套我家庭住址的。”达达利亚握着鱼,问。

  “本意并非如此——”

  “真是你弄的。”

  “不是……穿的这样少,仔细受凉。”

  达达利亚已经笃定这玩意就是摩拉克斯闲的蛋疼捏出来消遣他来的了。

  他把鱼丢回鱼缸。大鲤子鱼栽楞楞沉到水底,没过几息便又活了过来,继续悠游自在地游。

  呃啊,可恶的摩拉克斯。

  没什么好说的,到点了该吃饭,没到点也不是不能吃。

  妈妈在准备午饭,看到儿子睡衣睡裤懒散着出来,数落道有客人在,好歹收拾一下。妈妈说。

  不用收拾……达达利亚忽然也想不到什么理由,说交好又显得亲密,说这人不在乎又不那么可信。钟离接上了话茬,只说自己同阿贾克斯交好、自己也希望和阿贾克斯的家人交好,所以大家都不用拘谨。

  多新鲜,你到我家,让主人家不要拘谨!

  啊!不是!妈妈!你点什么头!

  达达利亚找到了面包,钟离跟着他从餐桌转到厨房又转到客厅。孩子们拥在地毯上不知道在玩什么,就连姐姐也凑在那。达达利亚咬着黑面包凑过去,看到他们在拧一堆铁锁一样的东西——像是璃月的玩意。

  估计是钟离的玩意。至冬传统当着面拆礼物,而璃月似乎觉得这样失礼,钟离知道至冬的传统吧——想这个做什么!两人断了还过来纠缠!为老不尊!

  钟离微微倾身,靠得近了些:“你早上只吃这一点吗?我记得在璃月……”

  “起晚了懒得弄。”达达利亚答得敷衍。

  “可……”

  “帝君,”虽然不礼貌,但没所谓了,“这是我家,面包是妈妈烤的,我觉得很好。”

  钟离不再多话。

  孩子们许是弄不出来,闹哄哄的说对方笨蛋、应该让自己来试。争不出高下,就找“无所不能的阿贾克斯哥哥”。达达利亚熬夜被喊醒,看着钟离还有些气,看着那些弯弯绕绕的锁更是头疼,就让小崽子们找问题的制造者。

  钟离接过来,说自己不会,也想看阿贾克斯哥哥解密。

  达达利亚认命地开始跟那几个锁扣较劲。俩大人带三个小孩玩得不亦乐乎。

  妈妈喊吃饭,几个孩子正玩在兴头上。达达利亚被埋在孩子堆里根本听不见。钟离跟达达利亚招呼了一下便起身,达达利亚也没在意。

  等到妈妈走近了喊时,达达利亚就看见钟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还端着热汤!

  妈妈教训几个崽子玩过了头,达达利亚飘到钟离身边警告他不要做多余的事。

  这一餐饭吃得宾主尽欢——钟离的至冬语说的极好,连俚语与方言也懂,这一桌子菜他变着花样夸了好几轮,关于璃月的好奇又有问必答,惹的全家都乐得不停。

  达达利亚喝口甜菜汤,腹诽他虚伪。

  妈妈问他在至冬待多久,达达利亚抢答说钟离先生事务繁忙,大概吃完饭就走啦!

  钟离却表示自己已经向上司预支了接下来十年的年假,以仔细观察至冬文化并与阿贾克斯好好叙旧。

  妈妈又问,钟离先生现在住在哪里。达达利亚抢先说他会给这位预支年假来雪原吹风看雪的先生订最好的酒店。

  既然是阿贾克斯的朋友,那就住在我们家吧。

  总之就是,钟离先生出现在了厨房,说是给大家做一点璃月小吃表达感谢。

  酥皮糕点如莲花盛开,还有捏了几个狮子头、小猫头的,女眷和小孩子们惊讶于璃月糕点的精致,看样子像是完全沦陷。达达利亚回头过看父亲,发现钟离正在跟父亲聊土豆种植和商业投资——父亲也沦陷了!

  晚上的时候,钟离先生已经梳理好了这几年的投资方向、做了好几盒子璃月糕点。

  达达利亚抢在妈妈之前,提议自己带钟离先生下榻附近最好的旅馆,并在明天送钟离先生去至冬城,方便进行学术研究。

  总算出了门,达达利亚憋着的气却散了。

  他问岩王帝君身份贵重,不远万里来找他这愚人干嘛。

  钟离久不见阁下,去书又不见回,故来拜访叙旧。

  雪刚下,脚踩上去松软舒适。达达利亚说你看吧,全是雪。钟离抬手,接下空中飘下的一片雪花递到达达利亚面前,道确实好看。

  那确实是一片十分好看的学画,许是钟离是石头,停在手上也没化。

  今晚的雪轻盈可爱,风也温柔,确实适合悠闲地走一会。

  达达利亚纳罕这雪下得温柔,全没有常日里催命的样子,钟离浅浅笑着夸达达利亚观察入微。

  毫不意外地,今晚的钟离先生被丢到了旅馆。

  次日,在一个完美的、全家人都醒了、达达利亚还没去“送钟离”的时刻,钟离自己来了,表示希望达达利亚阁下可以带自己体验冰钓。

  达达利亚军服都翻出来打算把这位“前岩神”丢女皇面前了,被妈妈塞了回去说换身方便的带钟离先生冰钓——在给钟离先生带一套保暖。

  今天天气好的离谱,没风也没雪,太阳照着,虽然没什么温度也不见得冷。

  一手上拎着桶和钓竿的达达利亚走在前面,踩雪的声音嘎嘣响。裹着披风捧着水暖的钟离走在后面,一步一个达达利亚的脚印。

  前面有一片树林,达达利亚另一只手握住了砍刀,呼出的热气凝结成一片冰雾。

  “那是你落入深渊的林子?”钟离走到他的身边,一脚下去发现那蹦脆的雪壳下是松软的雪、极易摔倒。

  “是,不过我已经忘了具体的位置了,”

  达达利亚总算搭理钟离了,可喜可贺。

  脚从雪堆里拔出来,又踩一个坑——钟离往前走了半步,道:“我们走吧。”

  “你还是继续跟在我后面吧,万一出了什么事——还是客卿先生想召唤天星把林子夷平呢。”

  雪盖着一层,树林子坑也多,饶是达达利亚也是走的一深一浅。不过今天天气好,无风无雪的,又没旁的事,慢点就慢点吧。

  雪被覆盖,偶有飞鸟飞跃、小鼠觅食,碎雪簌簌落下,也是灵动别致的。

  这么一路走一路看着,忽听一段尖锐风声。循声望见一只被打死的兔子。

  身边人拍拍手,打了个呼哨庆祝今晚加餐。

  张扬的不像样子,钟离想。

  兔子成了鱼桶里第一个客人。

  到了河滩,面前豁然开朗。开阔的冰面一望无边,达达利亚说这河直通璃月,帝君大人要是被鱼恶心到了可以现在滑回去。

  手上的手暖还热着呢,不回。

  看着达达利亚一点点凿开冰层,厚实的冰面在他眼里跟松软小蛋糕没什么区别,他凿出一个洞,还兼顾美感地修成了圆。

  他开始摆钓具,钟离给自己捏了一个岩凳。

  钓鱼总是没什么花样了,钟离不说话,达达利亚也不说话。

  还记得么?今天天气很好,没有风也没有雪。

  钟离看达达利亚自从开始钓鱼便一动也不动,像是进入了某种状态,只是在换饵料的时候动一下。

  冰钓于他,比起鱼获更像是获得了思考的时间。这时候的达达利亚在想什么,是更精进的武艺还是那只兔子该如何处理?

  一下午,鱼获零。

  

  

  

  

  (一点点终章,不成敬意→大鲤子鱼栽楞楞不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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