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鲤子鱼栽楞楞不动了! 的后续……也不,就是强行HE,懂什么叫强行HE么,这就是强行HE!算是第二结局?)
(嗯对,自己受不了了,怎么会有变态些BE呢,搞不懂,怎么会有变态写BE。没有BE我的CP不可能BE,同人女的CP结局是自己写的!)
(本人系文盲,文史一概不知,政体一概不懂,填词挂名只为我CP铺路。
若有明白人,指点则个,再拜再谢)
(甜文,有刀我幻肢阳痿)
正文↓
天理战后,旧秩序摧毁带来了新生,也造成了很多问题。若说受影响比较大的,还是“神之眼”持有者。这几十年里,疯癫残废都称得上是“正常”反应……至于首任至冬总理达达利亚,则是意外的“青春不老”。
早就自主退休的达达利亚,探望风烛残年的首任财政部部长潘塔罗涅。潘塔罗涅陷在鸭绒被褥里,形容枯槁;而反观达达利亚,则仍然是年轻人的样子,说不上来是艳羡还是惋惜,含着一点璃月人对晚辈特有的关怀,潘塔罗涅道:“你是被神明眷顾的孩子嗬……”
达达利亚把玩着旧体系“摩拉”的纯金仿制品,承诺会给“富人”以至冬最高规格的葬礼。
潘塔罗涅嗬嗬地笑,漏气的风箱似的,说我们的小十一终于长大了,不过变得不那么可爱了。
最终,潘塔罗涅离开在一个秋天的晚上。那天的月亮很圆,吃了一小块月饼才咽气。
达达利亚有条不紊地召唤医生、神父、仪官——对,达达利亚喊了往生堂的人来,毕竟这位确确实是个璃月人。接着是盛大的葬礼,全至冬停工半天来悼念这位在战后迅速建立起货币体系、避免整个提瓦特资金崩盘的伟人,或者说是值得被挂在路灯上的资本家?这就要看立场了。
说起来奇怪,璃月似乎早在旧秩序之时就找到了与之并行的“秩序”,成为“仙术”。秩序崩盘,仙术倒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所以在仙人们的指导下,璃月的有神之眼的幸存者是受到影响最小的那一批。
达达利亚看到了胡桃,确切的说是成年的胡桃。
是这样的,他订得是豪华至尊顶配普拉斯版,还包全了差旅费,总之是撬了一小半富人的金库……这么多钱,把堂主本人砸出来似乎也不奇怪……吧……
“胡桃!”达达利亚隐匿在人群之中,低声而紧促得喊。
那姑娘头回了一半,又忽然别过去,就像是半路失聪。
达达利亚游魂似的飘过去,直接去拍她的肩膀,说都是熟人不用装了。
她扭开,直接摇头说不熟,不认识,别挨着。许是看达达利亚穿着华丽,猜他是什么重要官员,便又多解释了一句,自己名叫胡棠,胡桃是自己太奶,早已仙逝多年。
我信你个鬼。
话到嘴边转个弯,达达利亚问她有没有别的套餐。只说自己是下一任的执行财政部部长,需要给全体官员安排临终关怀福利,又因为仰慕璃月文化、觉得璃月的丧葬礼仪才是最完美的临终关怀——反正是可以和往生堂合作,价格好说。
“大生意?!”胡棠感兴趣极了,说仪式之后再谈。
仪式一连干了七天,达达利亚对这位同僚的缅怀之情在第七天的时候达到了顶峰,甚至亲自折了一个元宝、亲自丢进了火盆里。
后来达达利亚再找她时,对方已经知道了他本来的身份。达达利亚惊讶于往生堂消息灵通,而姑娘却一句话也不肯多答。
但是很像,不单单是容貌的像,而是从内到外的、如假包换的感觉。
“所以,你们璃月真有起死回生的法术?”达达利亚多次试探无果,如是问。
“……阿贾克斯先生,请您尊重我的职业。”姑娘谈了几天,仍然没得个准话,有些不耐烦。
“好吧,”达达利亚不想有什么争执,但直觉指引着他要去追寻一个答案:“如您所见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人物了,给我自己订一个葬礼总是可以的吧。”
“可您看起来像是能把我熬死,”
“那……看在我曾经与你们……钟离客卿你知道吗?我与他是……”
脑子里的璃月词此时被丢进了抽奖机,摇匀连抽几个出来都不合心意,可一句话的间断只在几息之间,喉咙半天吐不出字音就会暴出破绽。达达利亚懊悔于对璃月话的疏忽,抱怨璃月字词晦涩,多添少减了都不对……
“我知道客卿,也知道您与他确实有过合作,只是与他合作过的人不计其数,您——”
“我与他是恋人,”姑娘的话是迟到的审判,在她一锤定音之前达达利亚先发制人。毕竟时过境迁,身份是自己给的。
说完这句话,心里像是解开了厚重的枷锁,浑身静默的血液开始涌动,久违地感受到了叫做“愉悦”的情绪。
身心轻快,接下来的话就很好说了。达达利亚声情并茂地介绍了那位“传奇客卿”的私人衣柜里的物品,大到典礼礼服,小到珠花首饰,说得那女子哇呀呀地就要打来。
“……我和他啊,你知道那张床吧,战后我去参加……”达达利亚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你们的送仙奠仪,”
“……璃月总是被他保护的很好,万万里的玉璋都是由璃月发出的,璃月港是战后唯一还能维持基本运作的城市……”
“那时候……钟离……钟离已经去世了,胡桃不让我进门,我翻窗进去的,”
“他的房间保存的很好,恐怕又是什么仙家的法术。里面有些古董是他买的,不过是我付的钱,我都怀疑他总不带钱包是为从我这扣点摩拉来补贴璃月——他明明看不上这些!”
“……对,那张床,那张架子床,床头上挂着个小鲸鱼还有一个小仙祖法蜕,一个下面缀着上等夜泊石一个挂着上等石珀——是我挑给他的生日礼物,他说我挑的很好……”
“他喜欢漂亮石头,帐钩都是玉的,雕着莲花荷叶,很漂亮。我说要再挂个大章鱼,他就是不让——老天,他太讨厌水产了,连章鱼挂件都不想看见。可是他把鲸鱼挂件挂在床头,下面缀着夜泊石——他说我命中带鲸鱼,见鲸鱼如见我——看,他心里有我。”
“……我回至冬,他还捏了一条鲤鱼来……那条鱼一点不像真鱼——谁家正经鱼梆硬!他本人都追到了至冬来,却不承认鱼,又不说爱我,说什么天理可畏!他说天理可畏!哈哈……”
“……后来,后来……”
“达达利亚先生?达达利亚先生!达达利亚先生!”姑娘喊了几声,眼前人全无应答,只是自说自话。
他话里的先生似乎还有什么别的身份,什么“欺骗”“棋局”“真情”“谎言”,颠三倒四得乱成一团。眼见着越说越急促无序,活像是癔症发作。姑娘稳住了心神,一边顺着他的话、嗯嗯啊啊算作接应,一边想办法离开。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忽然被打开。女仆礼貌而强硬地领着姑娘离开现场,几个警卫队模样的人鱼贯而入,七手八脚地按住似乎陷入了一种虚无的达达利亚。姑娘摆着“特邀嘉宾”的架子就是不走,在关门的间隙里,她望见他们给这位几十年前的大英雄、首任至冬总统注射了什么。
胡棠自觉冬宫水深,先溜为上,遂领着大部队当晚就跑。“达达利亚”的私章在大部分关口都是有用的。胡棠摆着“前总统大人的贵宾”架势,一路畅通无阻,当夜冲出至冬边境线,中午就到荻花州,下午到璃月港,赶在往生堂关门之前总算跨进大门。
“哇呀呀,钟离!你不知道!遇到变态了!”胡棠瘫坐在太师椅上大倒苦水,“你不知道,那个达达利亚,你知道吗?”
“你肯定知道!就是那个几十年前天理之战的至冬前锋,就武力值点满了的那个,后来是他们女皇钦点的总统嘛,诶对对就是他——我知道他老早就退休啦!”
“我见到他啦!他拉着我说好多话,说我们之前那位钟离客卿跟他拍拖!哇越讲越癫——不过感觉他们那边都习惯了似的,有人直接冲进来按住打药……啧啧啧,这么一看还蛮可怜的。”
“听说他是少有的那种有过神之眼还活生生的人,如今看来可能是至冬未了面子这么说的,我看都快癫了!”
胡棠接过水,牛饮而净,这才回过气来,舒舒服服地抓了把瓜子嗑,“你说他是不是真的跟我们那位客卿有一腿啊,胡桃堂主的手记里就说他们关系微妙诶……他说的好可怜。平时正常一个人,说到钟离先生就开始……”
“嗯?钟离?阿离!你小子怎么又不说话!”胡棠伸手晃了两下,另一边椅子上端坐着看书的少年抬起头来,和缓道:“不可背后议论他人,堂主周折劳顿,合该早些歇息。”
胡棠大呼没意思,说小孩子家家的哪里学的老头子做派。那孩子手了书还不忘端走堂主的瓜子,给大门上锁、跟仪倌交接后这才折返,只说到点了该休息。
“这几天身体感觉好点没。”胡桃暂时放下了八卦,问道。
小少年顿下了脚步,答得也老实,说是嗜睡常有,忘事常有,惊厥倒是少了。
胡棠摆摆手,让他早点睡觉,赶明个再去绝云间找仙人看看。
日子这么过着,虽说天理一站几乎是毁灭性的,可人类到底顽强,这几十年修身养息也能养出欣欣向荣的势头。
这天难得钟离醒的早,胡棠确认他没啥事之后便光速躺回去睡回笼觉。没成想梦还没连上呢,门就被钟离敲响了。
“堂主,达达利亚倒往生堂门口了。”
胡棠睡得昏天黑地,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哼哼两下权当答复——反正钟离要做什么总是有他的道理。
“我把他接回来了。”钟离说。
迷迷糊糊的,好像是钟离房门开了又关的声音。胡棠翻了个身,梦里有大大的👻。
(感觉已经跟鱼没关系了哈哈哈)
((3) 没有(2),(2)误删了)